《【苏美无差】no title. (短/甜)》

*没头没尾的小甜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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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缓慢的,轻柔的。


        带点体温的干涩唇瓣滑过那人的肌肤。上头残暴散乱的疮疤,蔓延在颈间、胸膛、手臂、腰腹,那一道又一道觸目惊心痕迹,正是他每每死里逃生的过往。男人虔诚的跪在那人身下,尽是低著头,仔细用双唇呵护著深陷不一的伤痕。男人的吻绵延漫长,散佈的温热足以让苏联人偏寒的体质暖起来。仔细感受著永恒的贯注,苏联人觉得自己快哭了。


        Illya知道他眼窝传来的酸楚代表很多层面的涵义。也许是情慾挑逗出的生理泪水;但他知道,更多是来自於自己心头所湧上的一股暖意──噢,该死的。他明白自己理应不该对一个男人,还是共事对像产生任何同事以上的情愫。最糟糕的是当那个人是Napoleon Solo时。


        从那个美国人的眼珠子中流露出来的是仅仅的性慾,这点Illya深信不疑。他会将这一串的爱抚诠释为增加情趣的催化剂,即便他为这个看似爱护自己的举动感到那么点雀跃。但是他俩都明白——也许只有他明白,他们之间流动的气氛永远都仅止于夥伴,还有发洩对像。但是他的温柔却是真真确确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他快哭了。



        「嘿,在想什么呢?」

        美国人抬起原先贴紧在苏联人腹肌上的厚实手臂,他撑起身子让自己的阴影覆盖住身下的人眼角尽是带着笑意。


        缓慢的,轻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只大手是擦过苏联人的嘴角并往颊上遊走,眼睛下方较深层的肤色显示出对方因任务时常不得好眠的证据。接着大拇指擦过他眼角边,那浅色的伤疤。美国人紧盯着他颤动的长睫毛,他并没有注意到眼窝的肌肉有些紧缩。接着他俯身,并於那道浅色的伤疤上啄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接着他轻轻靠在对方耳边。



        「тебя я люблю.」



        铁幕消弭,苏联人瞬间感觉到自己在心中築起的高墙瞬间倒塌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他是那么戒备,对于祖国以外的一切事物。但是那种可以称为蚕食鲸吞的热度,缓慢轻柔,却总是正中要害。也许,他是命中注定要沉沦在这个与他势不两立的浅蓝眼珠子中吧。


        別哭了。苏联人聽见耳边的轻柔嗓音。他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落下眼泪,但是美国人所传达的正是取代他疑问的肯定句。他再次抬起带着粗茧的手,低头耳语,并为他抹去泪珠。




        『我爱你,所以別哭了。』




        Fin.


作者废话:

说不上线,但还是忍不住码文233333。但是因为时间限制只能码短文,长文要等到七月才能继续进行阿。

希望大家喜欢突如其来的小糖果。


※註:那句俄文是「我爱你」的意思。查资料才得知俄文中的「我爱你」说法很自由,我在这里把你(тебя)提至前面,目的是在强调受词,也就是爱的对象是「你」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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